没有危险的时候,几个人这才开始汇总收集到的线索。
老李看着另外两个人貌似都在等他先开口,也没有耽搁,压低声音:
“那个床的牌子和款式我看了一下,是前两年的款式的单人床,不算太老,买的时间不会早于前年,但是按照床脚水泥的磨损痕迹来看,应该已经用过一年左右了,基本可以判断这张单人床是去年买的,一直用到今年。
“床单和被褥都很久没洗过了,至少得有三个月,残留物太多;从精斑的面积和结块厚度来看,做爱次数很多而且极为频繁,但是每次的量应该不大,所以当事男性的相关功能可能存在问题;从床单的破损程度来看与其发生性关系的女性曾和其发生过激烈的争斗。”
老李停顿,深吸一口气,给出了最终的结论:
“那个房间,应该发生过长期的,暴力性的性侵行为。”
陈为了然,随后将口袋里的诊断书和和几个药瓶放在桌子上,“略微紧张”地开口:
“这是我找到的诊断书和药瓶,根据诊断书来看,受害人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需要服用大量的精神类药物,所以,我怀疑这几个药品就是受害人服用的精神类药物,从诊断书上的日期来看,受害人大概率是由于施暴人的侵害才患上精神疾病的。
“而且根据我在床底下找到的痕迹,受害人被侵害的时候,还有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很可能是受害者的弟弟,藏在床底下,见证了一切,并且·········不止一次。”
谢安济伸手,将诊断书和药瓶拿了过去,利用诡眼的能力端详一番后,点了点头,认可了陈为的推理,补充道:
“施暴者的身份我大概可以确定了,是东阳市一中高三的年级主任,我在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了他的工牌,不过,根据我的记忆,他应该还有另一个身份——东阳一中的执行校长,全市第三大的慈善家,罗满盈。”
东阳市所有叫得上号的人,他们的资料谢安济都记得一清二楚,作为东阳最重要的学校,门面之一,一个行政校长,谢安济自然认识。
老李义愤填膺地轻锤桌子,陈为也很给面子的表示愤怒,但他的心里却是门儿清。
他上辈子可没少出这样的警,外界看到的——破了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