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哪去找更好夫子,我看那陈夫子教导康哥儿也还行,不如…”
“胡闹!!”宋盛芙重重拍了下桌子。
陆氏吓了一跳,宋盛芙看陆氏还未死心,便直截了当的与她说:
“那陈夫子在康哥儿面前是有什么依什么,康哥儿一说请假他便同意了,转头又在你这个母亲面前哭惨。”
“若是他有在你面前这么强硬,康哥儿哪会视书房如游园般,想去就去,想走就走。”
“你仔细想想以前那唐夫子还有刘夫子,康哥儿虽整日哭诉夫子严厉,却可有无故请假不去的时候?”
陆氏仔细一想心里一惊,以前大概康哥儿五岁左右便请了夫子教导,第一个夫子便是唐夫子,那时康哥儿只说过夫子严厉,哭闹读书太苦。
后面便换了刘夫子,康哥儿也是天天念叨读书太过枯乏无味,他不是没想过不去,可是两个夫子都未同意,哪怕是陆氏和老太太去请,夫子都未开口放人。
除非康哥儿病的起不来身,无论天晴雨落都得去前院读书,小孩心思最为敏感,见第一个夫子被他说一说就辞退了,见第二个刘夫子也是如此,整日就缠着原身和陆氏说自己不想读书。
就这样刘夫子也被劝退了,最后就是这位陈夫子,陆氏不傻,听母亲这么一说便明白了其中的不对。
自陈夫子来家,康哥儿读书的时间少之甚少,基本前院晃荡一圈便走了,每每询问康哥儿陈夫子如何,他都答极好只是性子懒惰,然后就假意诉苦。
陆氏想通了其中的官司,脸色阴沉。
她怎么就这么蠢,上了当。
“这这…简直是枉为人师!!”
宋盛芙看陆氏这脸色知晓她是明白了,不过一个巴掌拍不响,归根究底还是她们做家长的失职,是她们的纵容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宋盛芙望了望西侧间,耐心的继续说:
“说到底还是我们的错,小孩儿最是会看大人脸色,若不是我们一再纵容,康哥儿哪里会这么大的胆子。”
“那陈夫子也是见我们如此行事,便由着康哥儿性。子”
陆氏想到之前每每陈夫子来请辞,她低声下气的挽留,拿了多少银子,虽她不在意这些钱财,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