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是在家里学的。不过在一些乡下里,倒是不讲究这些。”
段静安脑海中想象了一下儿童戏水抱鱼之景,愈发的感兴趣,说着要是有朝一日定要好好去实地感受一番。
程复盛情邀请段静安到时候到南阳,他们必定好好招待。
可是转念一想,如今南阳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归故里。
想到这程家人不复刚刚的兴奋,一家子都变得有些低落,程熙此时也面露感伤。
“想必段大人也听熙哥儿说起过他母亲的事,他呀命苦,一家子除了他都糟了难。原本以为当年那该死的病已经消声灭迹了,哪曾想又来了,这是老天都不让咱们南阳的百姓好过啊!”
程复声音都有些哽咽,王氏跟腔:
“可不是,咱们年年还水祭,要我说祭那劳子作甚,水王爷一点也不管事,每年送进去多少头猪牛,该遭的难是一点也没少。”
“噤声!”
“水王爷莫怪,水王爷莫怪,小女子无状。”
程老夫人嘴里念叨了几声,看着王氏让她跟着默念。
王氏撇了撇嘴,还是照着做了,程复在一旁解释:
“咱们每年都要水祭,祭的就是水王爷。段大人可能没听过,这是咱们南阳的保护神,每家每户家里都必供奉一尊水王爷像。”
程老夫人拘着王氏说了几句敬语才放过她,王氏才舒了口气。
“你呀,还年轻,对水王爷要有敬意,他才能保佑咱们平平安安。”
“可是今年南阳没有平安,只有灾难!”
是谁,是谁说出了我的心声!
王氏听到自己大儿子程章在一旁开口,娘的好大儿呢,果然和娘是同一条心!
一听这话堂里变得一阵寂静,好半晌程老夫人才开口:
“那是有人冒了忌讳,才会被水王爷惩罚!”
程复见程老夫人变得神神叨叨的,便知道老娘的老毛病犯了。带着歉意的笑,对着段静安说:
“家母老毛病犯了,段大人不要介意。”
段静安摆摆手说着无事
“无碍,家母有时也会给我们小辈讲这些,听长辈说这些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