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的赖三娃子嘴里没一句好话,将春娘已及两个孩子骂了个遍,以前说着说着还要动手,如今却是打不得了,打坏了可就不值钱了。
屋里,吴离死死的捏着拳头,眼睛瞪得通红,像是马上就要暴走的幼狮。
春娘死死拦住他,生怕他冲动下做了什么事。
“娘只要咱们都好好的,离儿莫要冲动,为了那个烂人,不值得。”
“娘,我恨他!”
“我知道,我知道。”
深夜里母子三人相依为命,而另外一边的男人却鼾声滔天,不知做着什么美梦。
段伯府
“母亲,明儿个咱们的慈幼堂就落喜了,您去不去剪礼?”
晚膳时,陆氏一边为宋盛芙布膳一边问着。
“你快坐下吧,别忙活了,我又不是没有手。”
宋盛芙让人给陆氏净了碗筷,陆氏笑着坐下。
“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你安排就是。”
一旁的段静安接话
“母亲,您反正待在府里也没事,何不出府看看也好。到时候您露个面,别人都只知道有个菩萨般的老太太开了个慈幼堂。”
“对呀母亲,四弟说得对,凑个喜气儿。”
宋盛芙听着兄弟俩说着,心里也有些意动。这两日热得很了,她就有些受不住,只想躲个凉。
若是内城,宋盛芙也没有什么兴趣,之前带着孩子们去逛了个遍,也没有什么新鲜的。
可是这慈幼堂开在外城,她还从来没去过。
“去看看也好”
宋盛芙点头应下。
“那成,媳妇安排好车马。”
宋盛芙还有些小小的激动,落喜就是现代的剪礼。没想到有一天她能在陌生的时代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第二日宋盛芙早早就起来准备妥帖,人老了,瞌睡也少,到点就自动醒了。
“母亲今儿个可真精神。”
陆氏来接宋盛芙时,有些惊叹。
只见宋盛芙今日穿了一身宝蓝色长襟锻裙,头发被整整齐齐的盘在脑后,仅用一根玉簪装饰。
穿着朴实却衬的她极其精神,但约莫是前两年操了太多心,两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