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茸恭顺的侍立在芝兰身侧,听着芝兰说的,若有所思。
“娘娘心忧陛下,此情深重。”
此时已来到了昕贵嫔的揽芳殿外,芝兰侧头意味深长的说了最后一句。
“你啊,从进宫就跟在我身边。有时候不争反而立上,不懂才能全身。我知你是个心思通透的,这话你仔细琢磨去。”
等到一行人再次从揽芳殿出门后,殿内。
“哇!这南珠真是比我父亲前儿个送进来的那颗还要大上两倍有余。”
说话的这位是钰嫔
“可不是,昕贵嫔真是好福气,得了陛下的青睐,如今又得了贵妃的赏。真是羡慕死妹妹我了。”
“对呀,对呀。”
几个衣着艳丽的女子围在一起在那围着说笑,位于正中的就是昕贵嫔。
只见一身着桃红宫装,挽着飞仙流云髻,满头珠翠的昕贵嫔开口道:“什么福气,不过是明里暗里敲打我罢了,什么《女容》不过是那群酸人写的围困咱们女人的妖言……”
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捂住了嘴,幸而刚刚撵了下人下去,要是这话传出去,她们还有命?
“我的好姐姐诶,你可小心点,这话可是能说的?要是被别人听了去,咱们也只有一根白绫自我了结了,省的连累了家里。”
昕贵嫔愤懑,她气的不是贵妃,也不是这本书。
她才十九,在这高墙耸立的皇宫看不见一点光,而这样的日子还有多少年?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这一辈子她,不!不只是她,连带着她身边的这些个姐妹都要困死在这个四四方方的宫墙里。
“死了倒还是解脱,我们这些人哪还有人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