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贵妃跟前靠着她,眼睛却是望着康哥儿。
“你啊你,跑这么快干什么?瞧你,额头上都出汗了。”
宁贵妃一边说着,用手绢擦着楚勤令额头上的汗。
看着两个孩子不说话,宁贵妃好笑的点了点楚勤令的小鼻头。
“怎么?你心心念念的康哥儿进了宫,你怎得不理人家?”
康哥儿亮晶晶的眼睛对着楚勤令眨了眨,楚勤令扯了扯宁贵妃的袖子。
“母妃,我跟康哥儿去侧殿玩去。”
“去吧去吧。”
宁贵妃打发两人走了,看着两人掀了帘子出去,才转过头与宋盛芙寒暄。
“劳娘娘关心,我啊老毛病了,人老了身子不中用,一点风寒就起不来身子。”
宁贵妃一听眼里带着些关心“老夫人还是多注意身子才是。”
宋盛芙感动不已“娘娘说的是。”
两人聊着,宋盛芙就无意说起了自己准备办个女学的事情。
“娘娘知道前些日子我们府里收留了一些女人和孩子,都是些苦命人,我就想着开个女学。害,说是女学其实不过是个挂着羊头的府学。”
宁贵妃有些好奇“老夫人菩萨心肠,不过为何会?”
宋盛芙解释:“我呀,先不准备招人,之前收留的那些小妮儿让她们去学个技术,长大了就放出去,在府里的铺子上、庄子上做工都可以。”
“哎呀,老夫人开的女学听起来好像有些不大一样。”
大多贵族女学都是学的琴棋书画、诗书礼仪,这女学不教这些还能教啥?
“是有些不大一样。”
宋盛芙就着自己的想法大概说了一下,宁贵妃越听越有道理,穷人家的孩子学琴棋书画除了花钱,根本没用。
学了你比不过精心培养的大家贵女,还不如学点实在的将钱拿到手里才是真的。
她出生的时候家里就已经落败了,还记得小时候家里一匹鲜亮点的布都要和堂姊妹抢着来。
但即使是这样家里还是端着勋贵的架子,每个姐儿身边必须跟着八个丫头四个婆子。
她在母亲身边时,常听到管事妈妈来诉苦,家里的月俸都快发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