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上不错,但是它的人脉网却是大的多,就凭这些你都憾不动这个老门楣。”
马国心里瘪嘴,脸上还是带着恭敬的求教。
“可是这段伯府到底是没落了两代了,那些姻亲哪里还会出手相助?”
“你以为那日朝上帮他说话的那些人,真的就是单纯的与段静安交好吗?除了左相和他岳家安排的人,其中还有不少是老牌勋贵家的子弟。你要明白这些老牌勋贵的利益是一体的,楚帝不会忘了他们,他们是大楚的开山拥护者。楚帝用勋贵和寒门互相制衡,这也就是你为何能安然无恙的原因。”
难怪!
马国悟了,难怪陛下那日明明十分气愤,但是并未严惩于他。
陛下真是厉害,马国心里感叹。要是没有今日之事,他都没有感觉到朝廷之上他们新派与旧派之间的制衡之道。
马国不喜欢勋贵和寒门的说法,他心底更愿意将其称为新派和旧派。
“大人睿智,是下官被糊住了脸,多谢大人解惑。”
黑袍男人似乎变得不耐烦了,语气中带着厌烦之意。
“行了,这段时间不要轻举妄动,时常制造点小麻烦给段伯府。有事,我会叫人找你。”
马国松了口气,颤颤巍巍的告退。
等被人蒙住眼送回府里的时候,马国如释负重的瘫坐在书房里,胸膛剧烈的起伏。
刚刚他差点就要没命了,也不知道这黑袍人是谁,目的是什么。
马国擦了擦满脖子上的汗,挣扎着从地上准备起来,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怎么偏偏是我,真是倒霉!”
马国嘴里嘟囔着,没有人听见。他可不敢说出来,保不齐府里就有那人的探子。
不然来他家怎么跟自己家似的,他晚上明明在爱妾床上睡觉,一睁眼就被带到他面前了。
“来人!来人!人都死哪去了?!”
住在隔壁小侧间的小厮听到声音,吓得连滚带爬的跑过来。
“老爷?老爷您怎么在这?你今晚不是留宿在樱姨娘那儿吗?”
说着上前将坐在地上的老爷扶了起来,马国靠着小厮慢慢站了起来。
“闭紧你的嘴吧,少废话!扶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