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跟着送礼的队伍一路走到了丁府门口。
门口,谢青阳作为首仪下马拿着礼书敲门,三下敲完丁府的门才被打开,里面是丁家的亲舅
“敢问这里可是?”
这里是问门楣。
“正是,吾乃东阳漯河岜邑丁氏是也!敢问仪人作何而来?”
“小子替东阳江平段氏上门送礼,三书先礼,礼书呈上!”
一人接下,由丁玫姝的娘舅开始唱礼书。
段静安坐在马上,初升的晨曦照在他的脸上,身上喜袍上的金线都在闪闪发光。
丁家其余那些娘舅亲戚看着这个小子,心里都满意的点头。
等到太阳又升了一大截,礼书才唱完。
段静安下马,丁府的大门上面挂着红布,他要略微低头才能进去。
他将头低下,甚至比红布的底部还要低些,跨过丁府的门槛。
“好!”
一声炮响,然后就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起。
聘礼直接全部送到了丁玫姝的院子里去,这边早就等着许多夫人看礼。
丁玫姝穿着同样的副婚服,正绿的喜袍,袖口、胸口和裙摆则是红黄缎带。
头上戴着六只青鸾金钗,头发大部分被盘了起来,只留下两缕垂在胸前。
听闻前院聘礼已经进门了,白氏拿起金钿亲自给丁玫姝戴上。
“姝儿长大了,瞧瞧我家的姐儿,各位喜妈妈还不快送上福语。”
白氏开始催福语,那些夫人就开始一人一句的说了起来。
“喜结良缘”
“事事如意”
“鸿案鹿车”
“和如琴瑟”
……
丁玫姝都不用胭脂,她自己脸就已经红透了。不少夫人见了,心里都不住的赞叹真是个好姑娘。
“聘礼来了!”
白氏带着丁玫姝后面跟着一众夫人走了出来。
院子里摆满了绑着红布的礼箱,堂上放着摆放整齐的六抬与众不同的礼箱。
“竟是一座金山一座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