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秃驴他敢!”
楚勤潇气的一下子站起身来。
如果说瑞王府谁最厌恶御史的,非她莫属。
无他,只是因为楚勤潇嘴上把不住门,气性也是最大的。
早些年还年轻的时候更甚,看不惯谁就怼回去,也常常是御史参奏的常驻嘉宾。
也就是瑞王之子,她们唯一的弟弟去世后,她吃了几次亏被姐姐们约束着才好了些。
没办法,她们虽然父王还在,可是到底已经老了。小的那个呢,才刚出生,还未长全。
她们这些姊妹都自觉的降低了存在感,只等着宝寿长大。
要不是如此,当时她听到这些早就打上去了,才不是段伯府那颗软柿子,让苟夫人安生还能安生的回去。
“坐下!像什么样子。”
楚勤潇一甩袖子,在离楚勤蕤最近的凳子上,气呼呼的坐下来。
“我就是气不过那些话,幸好那段伯夫人没让老虞婆讨了好,否则就是被参本子,我也要打的她没脸出门。”
楚勤蕤看着这个暴躁的四妹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让你念的经都白念了,性子还是没改,早上父王还说你改的多了,不像以前张口闭口就是打打杀杀的。”
一个一个老秃驴、老虞婆的,她们姐妹几个也没有像四妹这样的。
楚勤潇自己知道,她从来没变过。只是有时候不想给家里和姐妹们添麻烦,所以在外面都是装的孤傲少言的姿态,烦的时候就跟姐妹们吐槽两句。
有时候她自己都怕自己没忍住,就像今日一般,她都没久待,听完就拂袖离去。
通政使辽夫人再三挽留都未留下。
“性子是爹娘生的,不关我的事。要我说,早些年那些说闲话的,我就该一个个打上门去。小弟在的那些年,日子才叫畅快。这样看着,咱们家与那段伯府何其相似。”
她们的兄弟没了,以后无人撑腰,只能等着小侄儿长大。
那段伯府的老侯爷走了,虽然还有个儿子担着伯府,但却是个没用的。
“你这话敢拿去父王面前说,看他收不收拾你。”
“你也别恼,参本子又如何,咱们是皇室,陛下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