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就转悠到祠堂去了。
如今的祠堂比起之前又扩大了一圈,这才几日没来,香槽里面的香灰又满了。
宋盛芙亲自点了一把香随意插进最中间的香案里,等到燃起的香烟徐徐上升,连接到屋顶之上后,宋盛芙找了个蒲团坐了下来。
嘴里开始嘀嘀咕咕,发发牢骚。
在这里她有些话都不能说,只能在这里发泄一下。
她可不是自言自语,是真的在说给地下那群老东西听。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知道这样做他们听得到。
在这个时代其实还是挺憋屈的,啥也干不了,无聊的很。
虽然她老了也没什么娱乐活动,但她毕竟不是古生古长的,有时候说句话都要斟酌一番有没有忌讳。
今儿她差点就说秃噜嘴了,吓得赶紧过来烧把香安抚一下自己。
“你们可要争点气,这个年纪正是奋斗的时候,不要给我装死。哪日我要是闯了祸,那可就是塌天大祸,你们也不想没有饭吃吧。”
“香好不好吃?好吃就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我算了算顶多我再活十几年,就可以回来了。”
“再多就不能够了,老的牙齿都啃不动肉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还有说好了分我一半的香火,可不能反悔,我都记着呢。”
别说,段伯府的祖宗还真是多。
这一排排牌位,瞧着密密麻麻的。
段伯府以前挺多的人的啊,宋盛芙瞧着有一辈人有六个兄弟呢。
怎么越往后面人越少,到了段崇明那一带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难怪以前的原身为什么一定要段崇明纳个妾,段崇明就是吃了没有兄弟的亏。
在这个时代,亲族之间一定要有一个担得起大任的。
就比如说现在的段静宗和段静安,段静宗不行,段静安就得起来。
以后即使段静宗不在,有段静安这个有能耐的叔叔,康哥儿也会过的很好。
当时的原身应该也是打着这个主意,毕竟段静宗身子不好,她生不了就给段崇明纳个妾,给段静宗生个兄弟出来。
段静安一出生就被抱给宋盛芙养着,两兄弟也时常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