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道的东西。”
宋盛芙解释着,里面又开始了第二组学生的实践。
先是自救法,单人一手握拳,另一只手模拟挤压动作,然后借助椅角等工具模拟冲击。
然后两人重复着刚刚的步骤,继续演示。
“薇姐儿你看,要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借助身边的工具来使自己脱困。”
宋盛芙一边给薇姐儿讲着,然后把帽子给她带上。
嘿嘿,从后面看着像个小红帽。
薇姐儿有些好奇,就在这里多看了一会儿,每个教室都不一样。
这些都是现代常见的一些医疗方法,是宋盛芙之前没事的时候想的,老了记性不好,想起一个就记下来。
基本她把还记得的,这里能能用到的都记了下来。
有些这个时代本就有的,就加以改良了一番。
尤其是妇产这方面,宋盛芙记得不多,但是自己本身就是女人,所以一些基础的身体护理都知道一些。
这个时候她就非常感谢自己就读的学校,会不定时给她们讲解一些生理知识,打破传统的女性身体羞耻的固定理念。
当年老师教给她的,她记着了,如今又教给了这里的学生。
以后这些孩子会用到这些知识再教给她们的下一代,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突然在此刻,教育的意义似乎完成了闭环。
“外祖母你怎么了?”
薇姐儿意犹未尽的回头,却看见自己的外祖母似乎有些发怔。
宋盛芙回过神来,笑了笑说了句没事。
两人转头往另一边去了,路上还有薇姐儿很小的声音问着:
“外祖母,葵水是什么?”
“什么叫做周期,每个人都不一样吗?”
“那条白白的东西是什么?”
薇姐儿此时就像十万个为什么,问个不停。宋盛芙都一一耐心的解释着,怜爱的拍了拍薇姐儿的帽子。
“祖母那里有书,你要是感兴趣就在祖母那里去拿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