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的要比其他人艰难些。
“好好,正好你们娘身子不方便,多做点活让她也好好休息。”
张婶子虽然做不了什么重活,可是家里大大小小都是她在操持,也不轻松。
农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相反在外劳累一整日,只有在饭桌上摆摆闲话。
张宝他们就开始问张巧她们平日里做什么,上什么课。
张巧和张青提起女学,脸上满是骄傲。
张巧年纪大稳重一些,就选了针绣院,出来给主家的铺子里做绣娘。她原跟着娘也会一些,手巧心细,课业的成绩都还不错。
张青去了妇科院,她也是个有规划的,夫子们说过以后伯府要开妇堂,就是专门给女人看病的药堂。
而且她年岁比姐姐小得多,以后还可以多学点,不会那么早就配了人家。以后还能时不时回学院学习,她是真的很喜欢女学。
之前觉得学三年时间好长,等到她们过了半年之后,只觉得三年好短。
今年段伯府过了个团圆年,沈羡礼就任地方离京城很近,坐车一日就到了,所以年关之后直接回来了。
他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将公务处理好早些回来。
暄哥儿早就写了信过来,问他什么时候归家。
沈羡礼离去之时,抚摸着一直放置在房里的牌位,心里酸涩难忍。
没有了你,哪还有家。
幸好,还有一双儿女陪着我,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活。
“你给母亲说要给我续弦,走的时候给薇姐儿和暄哥儿都打算好了,怎么就不想想我”
沈羡礼眼角一滴泪划下,闭着双眸,带着隐忍的悲伤。
“若是可以,我只想要你。”
“母亲会找个知书达理的大妇,操持两个孩子以后的事。”
佳人归何处,夜夜长相思。
佳人怜我心,入我梦中来。
相聚总是伴随着分别,佳节一过,又是各奔东西。
对这种戒断反应最严重的就是暄哥儿。
在沈羡礼走的时候,暄哥儿哭了好几日。
没有大哭大闹,反而偷偷的抹着眼泪,让人看着心里怜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