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的人不信,认为不过是过家家样闹着玩得。一般只有出名的医馆才会出来义诊,女学的话她们看还是算了吧。
但也有人听进心里去了,秦月就是其中之一。
心里揣着事,她也无心再洗衣服,随便巴拉了两下就回家去了。
河边的人慢慢的变少,只剩下几个人还在那儿。
“她们还真信了啊?”
有人好奇的观望着。
“信不信的,凑个热闹呗。我是没时间,家里大大小小的衣服都在这,不洗就没得穿,回去了不得被婆婆骂成王八。”
一个妇人怨气的捶着手里的衣服,仿佛当它是仇人一般。
“我的命真苦,怀着孩子还要给一家老小洗衣服做饭。你看那秦月,没个孩子还被家里当个宝似的。我真是羡慕,她啊遇到个好男人,不像我,摊上个劳碌鬼,一辈子只能在地里刨食。”
女人一直抱怨的说着,将村子里的女人拿出来比了个遍。
说到比她好的就抱怨两句,提到过的不如她的脸上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周围人也都习惯了,时不时的接两句嘴。
她们不信,也不想去凑那个热闹。
不过到底是不想,还是不行就只有她们自己才晓得了。
于是乎,去寻鹭女学的人分成三拨。
一拨是专程去打探消息,然后回去当传话小灵通的,就像任婶子这样。
一拨是像秦月这样的,心中揣着事专程去的。
还有一拨就是单纯的去看热闹的。
寻鹭女学在门口开设卖点,是宋盛芙早就规划好的。
学习的目的就是学以致用,不论是哪个学院,都要参加,这个日子被宋盛芙取名叫做义展。
像针绣院、农事院、巧工院这三个学院,学生练习的东西,虽然瑕疵有,但是便宜卖了也能作为学院购买针线的补贴费。
什么手绢啊、衣裳啊、还有木簪子、木手镯、小的盆景等等,各个学院堆积了好多,可以趁着义展卖出去。
农事院主要种出来的都自产自销了,不过为了参加义展,也采摘了一些东西拿出来卖,还有一些肉鸡肉鸭,都是自己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