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其他爱好,一有时间就去学院申请材料,自个在屋里琢磨着。
巧工院卖出去的许多精致的簪子、极具特色的千孔香囊等等,起码有十分之一都是她无事做的。
最吸引宋盛芙的,是医妇院的那个姑娘。她年纪最小,也是最爱笑的。
“你叫什么名?”
“回老夫人,学生叫戴千宜,今年九岁了。”
宋盛芙听到她的名字,心下了然。
这个就是邱灼曾与她提起的那个孩子。
戴千宜是正儿八经出自医学世家的,祖上还有人做过太医,是北阳赫赫有名的戴氏一族。
不过这些如今看起来跟这个小姑娘没什么关系了。
因为她同家里断绝关系了,至少宋盛芙她们知道的就是这样。
戴千宜就是从小痴迷医道的姑娘,家中祖父当家,不许女孩学医。
这孩子不服气,每次在祖父教哥哥他们的时候,偷偷趴在窗子外面偷听。
为此不知跪了多少次祠堂。
这个祠堂可没有伯府那么明亮,只会点几盏烛火,剩下的全是黑黢黢的牌匾立在上面。
第一次跪的时候,小千宜被吓得发了好几日的高烧。
后面慢慢习惯了,当着戴家祖宗的面,没事把药百册从头背到尾,背完差不多也就出去了。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也改不了戴千宜学医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