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伯府是六皇子的属臣,无论六皇子在何处,我们举族跟随。只有六皇子好,咱们大家都才好。如今女学建成,略有成绩,这是女学的令牌,凭此物代表女学。这件东西会交给以后的六皇子妃,此后女学所有得利三成全部上交于六皇子。”
宁贵妃并未拿过令牌,而是说着让她以后亲自给未来的六皇子妃。
女学在手,名声和钱财都有了。
宁贵妃现在才后知后觉这些对令儿有多么的重要。
从前她以为不争不抢,以后新帝上位看在她们“懂事乖巧”的份上,会善待一二。
可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天真了。
嫉妒是原罪,她与令儿享受了多年其他人未享受的宠爱,被人嫉妒再正常不过。
这种嫉妒,在以后有权决定她们生死的时候,就会化作一把利剑刺穿她们。
即使不争不抢,从未起过冲突。
令儿以后要想过的自在些,除了给自身增添砝码,别无他法。
室内香炉徐徐升起香烟,宁贵妃神情有些颓然。
“本宫不舒服,关了馥华宫的门,有人上门一律不见。”
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宁贵妃想要静一静,想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芝兰芝玉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皆是一脸担忧的看着主子娘娘。
另外一边,德妃宫里,听到消息说宁贵妃病了,关了宫门,她对着镜子勾唇笑了起来。
“真好,终于等到这天了,不枉我屈居她之下多年。”
德妃就是看不起宁贵妃,她不知道一个日薄西山的勋贵之女凭什么做到贵妃之位。
贵贤淑德。
明明这些宫妃里面,就连皇后,身份都比不上她。
偏偏自己屈居四妃之末。
她不甘心。
德妃平等的看不起这宫里所有的人,子承母教,五皇子也是一样的性子。
如今,苦尽甘来,她再也不用看她们的脸色。
宁贵妃来的时候,她就是故意的,她也想尝尝这种孤立冷落别人的滋味,这样会让她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她享受着那些小宫妃们的阿谀奉承,也想看看宁贵妃讨好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