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臣拜谢陛下。”
卢氏之人本是兴师问罪,一时间没想到自己成了戴罪之人。
“不用谢!”
杨广袖袍一甩,转过身去。
见状,卢氏之人不再自找没趣,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往外走。
待卢氏之人走后,杨广招招手,宫人将书信递了上去。
上边哪有说什么卢氏子弟延误,这才进行处置。
“陛下,是信侯之前与成都提起过定时日集结之事,成都临走前与臣说起,臣这才将此事作为了理由。”
宇文化及对于武信不能说十分了解,但也知道此人做事虽横,却也有着自己的规矩。
武信不可能无缘无故杀人,那么结合宇文成都说起的事,想必十有八九是卢氏子弟误了时日。
“你做的不错,先前少诚逼你撞柱,你不计前嫌帮其开脱,朕要赏你。”
杨广不用费脑筋给武信擦屁股,又没有彻底得罪死卢氏之人,心情极为舒畅。
“先前是臣昏了头与那突厥交市,信侯之举,是将臣给打醒。”
宇文化及眼见武信地位水涨船高,深受杨广信任。
与其费心费力将其扳倒,最后说不定自己惹火上身。
那为何不借着儿子与武信的关系,一步步与之交好?
只要他不去触怒杨广,最后无论杨广如何对付门阀士族。
有宇文成都和武信这层关系,他们宇文家也不会受到什么大的牵连。
杨广捻着嘴边的胡须,笑着问道:“那少诚说你想杀了朕,称帝谋逆也却有此事?”
“这事……的的确确是信侯当时污蔑臣。”
又提到这个话题,宇文化及便想起当初首次见到武信那日。
“朕乃戏言耳。”
杨广吓的宇文化及瑟瑟发抖,目的达到,心中更是满足。
没事的时候吓一吓臣子,也不失为一个乐趣。
可惜这招不能用在武信身上,这小子根本不怕他吓唬。
又有快马送书信,杨广让宇文化及念于他听。
这武信,要么一走半月,一月没有消息,让他干着急。
要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