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说道:

    “此言差矣,始毕可汗病逝,处罗可汗是被抓获。

    有朝一日,我或许可以将其从隋朝中赎回来。

    若是郁射设继位,也可再将可汗之位还给其父。”

    阿史那咄苾眼神冷峻,如寒夜中的利刃,扫了一眼说话之人,继而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笑: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

    如你所说,若是将来我兄长回来,这可汗之位,我一样可以还回去!

    为突厥安定着想,我阿史那咄苾,暂为新的突厥可汗!”

    言罢,他整了整衣衫,昂首挺胸,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下,迈着大步,霸气无比地走向那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可汗之位。

    每一步落下,都似重锤敲在众人的心坎上,整个大帐内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在座的众人目睹阿史那咄苾这般行径,无不为之震怒。

    这突厥人的血性让他们无法容忍有人如此“僭越”,当下就有一人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懑,涨红着脸走出来,大声吼道:

    “阿史那咄苾,你这是篡夺汗位!

    若要成为可汗,必须得经过众人的推举才行,我不同意你成为可汗!”

    金陀雷见状,不紧不慢地走向说话之人,他那如同小山般的高大身影瞬间将对方给遮挡得严严实实,仿若一座移动的堡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