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就在她娘家那一边。
程渺渺眯着眼,“刘杏花,你也是当娘的,既然你那么在乎自己的孩子,你为什么要虐待别人的孩子?毕竟我是无辜的。”
刘杏花听程渺渺这么一问就来劲儿了,猛然抬起头仇恨的看着程渺渺“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你哪来的脸?
要不是跟你交换,我能跟我闺女这么多年不能相见?
一看见你,我就,我就想我的孩子在别人家里是不是这也这样吃苦受罪,是不是每天吃不饱穿不暖也被打。
他们都对我孩子这样了,我凭什么对他们的孩子好?我恨你,你占了我闺女的位置。我对你不好就算给我闺女出气了。”
程渺渺,“……”
众人,“……”
这他妈是什么歪理?敢情你还是受害者了?全凭自己想象来虐待别人的孩子。
对于这种没文化又不讲道理的泼妇,跟她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因为驴唇不对马嘴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可以说刘杏花这样的心理是一种病态心理。而且脑子像不正常似的。
反正程渺渺是一心要把她们母女扔进大牢里,让她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来的路上跟方警官咨询了一下,像她们这样的犯罪性质,大概能判个五年以上。
够了,只要留了案底,刘杏花和她娘蹲了大牢,她们家几代都受牵连,可以说是祸及满门了。什么当干部,上学,当兵,当工人,都受影响,因为政治面貌不过关。
刘杏花的审问到此为止。
程家人那边被留在办公室外边,刘杏花生问完了放了出来,把程跃进喊了进去。
陈跃进别看他人高马大的。到这时候比谁都怂,还不如刘杏花呢,进去扑通就跪了,“公安同志啊!事儿都是那娘们自己办的,跟我可没关系,我可是啥都不知道。
要抓就抓她,千万别抓我,我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没干过什么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