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解心头之恨,但正愁没有把柄。
韦明,“你们知道吗?咱家不但被程渺渺那个死丫头骗了,也被全屯子骗了。
程渺渺那死丫头原来养的猪就是三只小猪崽子,一只多说也就二十来斤。
卧艹,咱家愣是赔了两头大猪还有七十五块钱。我特么,我特么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全家傻眼。
“你说啥?”韦老太嗷的一嗓子,“我说啥来着,这屯子不好,克咱们家。
全屯子都是王八蛋。哎呀妈呀,我滴大肥猪啊!”韦老太拍大腿哭嚎。
韦永富也像雷劈了似的,他,一个大队书记,被全屯子人给耍了!?
他关注的重点首先不是猪,是他的群众基础,基本上是零。这让一个一心想往上爬的人真心受不了。
就连村干部都瞒着他,跟程渺渺合伙坑他。这不但让他愤怒还让他有种不得伸展的无力感。
韦明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爸,你就说咋整?只要你一声令下儿子现在就去整死那死丫头,往山上一扔谁知道是咱们干的?”
韦永富抬手打住韦明,“现在不行,那是丫头已经找到家里人,她舅舅前天才来过,那人一看就不简单。你让我想想,再想想。”
韦永富他老婆怒发冲冠,“想个屁,哪怕不要那几头猪了也不能便宜那死丫头。
要我说,咱们也不揭穿她,咱家就当不知道这事儿。
然后就想咱大儿子说的,晚上去给下药毒死拉倒。咱也不要了。
过段时间再弄死那死逼崽子。
要是她父母来接,咱们报仇就晚了。”
一个女同志,也不知道戾气咋这么重,大概更年期到了,动不动就把谁给弄死。
其实程渺渺讹韦家的猪是迫不得已。
她要去刘家湾抓刘杏花她妈,自己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要是一天不回来猪谁喂?她又不想请人帮忙。
寻思着大概就一天也就回来了,随身带着也不会被人发现。
她哪里知道韦家就那么搬进去了,她要是不咬死猪丢了,那她猪哪去了?这就是一个巨大的漏洞,她无法自圆其说,还有她那些表面上程家赔的东西都不见了,咋解释?全村都得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