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挂葡萄糖,这玩意一挂就精神,我还得回车间,等不是我的班儿我就陪着你。”
云渺渺‘艰难’的张了张嘴,苏悦赶快制止,“你别说话,你看你现在都虚啥样了?好好歇歇。”
这时候肖雅琴送黄师傅回来了,“小苏,谢谢你对渺渺的照顾,她有你这样的朋友是她的福气。”
可不是福气吗?她闺女说啥这姑娘就信啥。
苏悦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云渺渺同志,你可醒了,好些没?”这时候工会的两个干事,代表工会来慰问干活干倒在工作岗位上的云渺渺。
这时候云渺渺是‘虚弱’的,说话费劲儿,只能肖雅琴给他们讲述原因和过程。听得两个人一阵唏嘘。
妈呀!这孩子得树立典型,他们工会要先下手为强,不然让厂办给抢了先,又显摆他们能力突出了。
两个人在心里这么打算嘴上没说,得回去跟工会主席说说,领导拿了主意他们才能公开说。万一给画饼再实现不了多尴尬。
两个工会的慰问完了之后厂办的也来了,后来厂里妇联也来了。
云渺渺哭了,无声的流泪。
“咋了,这孩子是不是哪不舒服?”还是厂办跟肖雅琴一个办公室的刘干事发现了。
大夫赶快过来查看,云渺渺床前围了一圈儿人。
肖雅琴也慌了,她闺女不会是真的哪里难受吧!?回去得好好说说她,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喝多少汤药才调理成目前这样,可禁不住这么糟践。
虽然她家渺渺能搬动头二百斤石头,但这事儿她自动忽略,那都是孩子外强中干。
云渺渺,“我就是太感动了,我没想到咱们厂和组织会对我这么好。
在我看来,我干啥都是应该的,这些本来就是我的本职工作,是我对不起咱们厂,给咱们厂添了负担。
我保证,等我养好了,我还会在一线发光发热,为咱们厂为国家做贡献。
我愿做一支蜡烛燃烧自己,照亮别人。”在云渺渺忽悠的同时,自己身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这滚刀肉都受不了了,也不知道眼前这几位会不会感到生理性不适。
“肖雅琴,你家这孩子是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