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
我好心的答应了,可她们还取笑我的本职工作,就因为这个吵起来了,我发誓,我跟我姑父没啥关系,可别冤枉我,会死人的。”
‘啪’,胡书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办公桌上的搪瓷茶缸子盖子震的从茶缸子上掉下来了,可见用了多大力气。
“你当大家伙都是聋子?喇叭里播出的来龙去脉是假的?同志,你不老实啊!
这么多人都听见的事儿你还睁眼说瞎话。”胡书记真生气了。
这都公开的事儿她还在狡辩,可见是谁对谁错了。
“后来呢?说。”胡书记又拍着桌子大声喝道。
曲平一个哆嗦,“说,说啥?后面的你们不是都听见了?后面就没我事儿了。”
林树仁一闭眼,这特么还用狡辩?不是,是还用自辩吗?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他想扒开她脑袋看看里面有没有脑子。
曲平有没有脑子不知道,但是她害怕又紧张是真的,就只知道把自己摘出去。
云渺渺呵呵,就这猪队友还想赢?
林树仁,“该我说了吧!后面的我可以说明白,她没脑子说不清楚。”
另外一个副厂长笑出声了,“老林呐!没脑子还能播音?当初你推荐小曲可不是这么说的,把她夸的都成一朵花了。”然后就轻笑两声,反正那笑声听起来坏坏的。
云渺渺都听出不怀好意了,大概这是坏人的共性,总之她一听就懂。
“……”
林树仁,“你少落井下石。现在是要实事求是的把事情搞清楚,她一个女同志太紧张了说不清楚是有的。”
胡书记,“曲平同志已经说过了,现在也该让人家小同志说说了,不能只你们说不让人家说吧!?”
林树仁,“……”偏心。
他们两个咋咋呼呼的抢着要说,人家厂办的三个女同志再加上云渺渺同志一声不吭的站在旁边。不争不抢,高下立现。
曲平在厂里口碑就不好,出了名的不讲理。当然了,她欺负的人都是她欺负的起的,欺负不起的人她也不敢得罪。
有不少人都反映她人品不好。一个说她人品不好可能大伙会怀疑真假,但是那么多人都说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