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卡。”
“丢了就丢了，重办一个得了，原来的卡上也没有多少钱，怪麻烦的。”
“不管怎么样，先去看着吧。”
“好吧，早去早回。”叶兰芝躺在沙发上，眼睛都没睁一下。
顾子文出了门，并没有下楼，而是直接去敲李大宵家的门。
门开了，李大宵光着膀子叫了一声：“姐夫，欢迎。”
“谁是你姐夫？不要随便叫。”
李大宵将他让到沙发上，从冰箱里取一瓶饮料，说：“能给我当姐夫是你的荣幸，你能遇到这么有钱的邻居？”
“有钱怎的了，有钱是不是就有了一切？”
“差不多，进了超市，服务员小姐看我出手阔绰，恨不能将我叫爹。”
顾子文喝了一口饮料问他：“大宵，你是在哪认识兰珠的？”
“书店啊？”
“不对，不读书的人怎么会去书店？你实话实说，是不是在按摩院？”
“是啊，对了，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去过按摩院？”
顾子文昂了昂头说：“胡说，我是堂堂的公务员，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怎么了？那种地方如果不符合国家规定，国家会给他们发营业执照？”
“对，你说的有道理，只要是正当行为，国家当然允许，只是好多按摩院都是打着正当的幌子干着不正当的事，比如性服务。”
“有这种服务不假，可是你小姨子兰珠却是个软硬不吃的，她说她只卖笑，不卖身。”“是吗？我看你和她挺熟的，是不是认识很久了？”
“是的，认识有一年多了。她嘴巴特别严，也不肯多说话。我第一次去就喜欢上她了，以为凭我这样的家势还拿不下她？事实上，她确实很牛。我就不明白了，一个按摩女，还牛啥，今天总算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她竟然是交通大学的高才生，别看我这么有钱，我真的得仰视她才行。以前的时候我对拿下她还有信心，今天才知道为啥她总是高高在上了。”
顾子文笑道：“你现在才知道？难道你在按摩院都不知道她的情况？”
“我怎么能知道，按摩院都只是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