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知道,我问过兰珠,不说,我也不好再问,既然不说,肯定是有为难的地方。”
“大姐,我去交费?”
“真的?”
李大宵拿着催款单来到交费处。
“同志,我是柳如花亲戚,我来交费。”
“好啊,这个柳如花的家属也真是的,人家都是半年半年的交,她却是月交,麻烦不说,每次还让人发催款单。”
李大宵听了,有些心酸,也不知道叶兰珠有多难过,每个月几千元的负担她竟然能默默承受。“是吗?这可太不好意思了,这一次我们多交些。”
收银人员好奇地看了看他说:“光多少?”
李大宵说:“这一次交的不多,交一年的吧?本来是要多交的,只是担心万一她恢复了,你们不得退钱吗?”
“这位同志真幽默,象她这样沉睡了多年的植物人要想醒过来恢复健康是难。”
李大宵不高兴地说:“你们说话乍这样难听,我作为病人家属,当然想着能让病人康复,你们是康复医院,病人不康复能名符其实吗?”
收银员接过他的银行卡,说:“输密码。”
工李大宵一时想不起密码,说:“你等一会,我打电话问问我妈。’
“别不是根本就没那么多钱,装什么酷。”收银员说。
李大宵给他妈打电话。“妈,咱家银行卡密码是多少?”
“怎么了,昨儿刚买了车,还要买啥?”
李大宵笑道:“妈,你以为光买了车就行了,好马配好鞍,还得买一些配套的东西。”
“好,密码是你生日。儿子,兰珠看到车乍么样,高兴不?”
“那能不高兴,五百万元的车在我们市里差不多是限量版。”
李大宵一边和他妈说话,故意把声音放大给收银员听,收银员小姐尴尬的笑笑。
成功付款,李大宵冲收银员小姑娘吹了声口哨,回到病房,将交费单递给张春来说:“大姐,我一次交了一年的,以后就不用月月交了,到时候兰珠问起来,你千万不能告诉她是我交的,就说不知道。”
“你是想做好事不留名?”
“不是,在阿姨没好起来之前,我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