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易忠海说话,张诚急促开喷:
“我都三天没出门了,你今天傍晚才来敲我家的门,难道不是因为院子里的某人告诉你,我没死,你才来我家打探虚实的?”
说实话,易忠海自从当上一大爷五年以来,还没人敢这么当着他的面嘲讽他,易忠海顿时就装不下去了,语气陡然变得严厉起来:
“张诚,你怎么和一大爷说话呢?”
“一大爷每天都要上班,一时没顾得过来你,难道就是一大爷错了吗?”
“再说了,谁教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哟哟,你急了?”
“怎么,我的话戳到你的肺肺管子了?”
“还有,你跟谁充长辈呢?”
“劳资姓张,你姓易,你凭什么当劳资长辈?”
“你。。。张诚,尊老爱幼历来都是我华夏传统美德,我年纪比你大,又是院里的一大爷,做你的长辈难道还不够资格吗?”
“切,就你?”
“不知道屁股歪到哪里去了的狗屁一大爷,你有什么资格做长辈?”
“恐怕,你就是贾家一家子的长辈吧?”
越说越气,张诚忍不住加重语气厉声质问易忠海:
“易忠海,你敢对着月亮发誓,你今天来,不是为了帮贾家算计我房子的?”
闻言,易忠海被气坏了,同时也被吓到了,他当然心里清楚,他来就是来打探虚实的。
但被张诚这么直接说出来,他易忠海的脸可就丢尽了。
更何况,因为他过来敲张诚的房门,外面可是有一大堆人在看着呢,这要是不能让张诚服软跟他承认错误的话,他还怎么当这个一大爷?
还怎么控制这院里的一群禽兽?
但他同样也明白,仅凭自己一个人是很难压服张诚的,没看张诚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吗?
想到这里,易忠海心里就冒出了坏主意来,于是故作愤怒的样子吼道:
“张诚,你太不服管教了,我是教育不了你了,那好,开大会,开全院大会!”
“让大家都来批评教育你!”
说完,易忠海哼了一声,回过身就对看热闹的刘海忠和阎埠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