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王公公一脸困惑。
“自然是有人要害臣女。”
“何人要害夫人?”
“何人提议滴血验亲?又是何人准备的东西?难道还不明显吗?”
连蓉蓉逼视孟语嫣,继续说道:“公公可知这位孟小姐和齐望升为何要陷害臣女?”
“为何?”王公公十分配合的问道。
“因为他们暗通款曲,孟语嫣已有身孕,为了谋得嫡妻之位,不惜将脏水扣在臣女头上。公公若是不信可以请郎中前来诊脉!
依大晟律,外室不敬主母,杖二十,谋害主母性命者死罪论处!王公公,不知臣女说的对还是不对!”
“夫人说得极是!”王公公脸上堆着笑,只是那笑可说不上好看。本以为是个讨赏露脸的好机会,谁曾想竟是这般局面。
孟语嫣眼见形势就要不利于自己,忙起身掏出凌王府的玉佩,偷偷递到王公公面前。
王公公见到玉佩上的“凌”字,心中顿时一惊。
王公公叫苦不迭,对众人拱手道:“我说各位贵人,奴才不过就是个传旨的,什么不贞之罪,什么外室不敬之罪,这些奴才都管不了。
若诸位贵人有任何冤屈,还不如直接去衙门断一断,眼下还是先接旨吧。”
王公公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很清楚今日这场戏不过是齐望升和孟语嫣想要借着他的嘴将连蓉蓉不贞之事传到陛下耳中。
只是他们大概自己也未曾想到,这连蓉蓉竟是这般半步不退的脾气。
王公公传过旨便匆忙离开这是非之地。齐望升和孟语嫣眼见着计划落空一次又一次,不禁心中恼火。
“莲蓉,你不守妇道,竟还这般不要脸!”
齐望升一改平日人前有礼谦卑的模样,对连蓉蓉大吼起来。
可连蓉蓉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她抱着孩子转身回到正厅,取来纸笔,大笔一挥,只留下休夫二字。
重活一世,连蓉蓉自是明白及时止损的道理,与其同这种狗男人纠缠,还不如及时止损,尽快离开。
连蓉蓉将休书拍在齐望升的脸上,宣布道:“狗男人,你!被休了!夫妻一场,我祝你和那贱人相看两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