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我后背的伤还难受吗?”
连蓉蓉压根就不给李元祁任何机会,字字句句都戳在李元祁的心巴上。
李元祁半晌都不再言语,如此一来,连蓉蓉反倒觉得不自在了。
这后背也不知被李元祁“摸”了多久,药膏总算是上完了。李元祁把衣服给连蓉蓉盖好。随即缓缓坐在连蓉蓉的床边。
“我猜想,你这么聪明,大抵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李元祁顾自说道,见连蓉蓉还是别扭地扭着身子不肯同自己说话,李元祁无奈叹息一声,便继续说道:
“蓉蓉,昭阳那女人是个疯子。今日若不这般,我根本就护不住你。
我知道,你不是寻常女子,或许即便没有我,你也能逃脱昭阳的魔爪。
可你在乎的家人们,他们却是跑也跑不掉的。我知你不会放人他们不管,更忧你会因此搭上自己。
所以,万般无奈,便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李元祁的声音中是藏不住的心疼和难过,连蓉蓉拧巴的身子也放松了几分。
李元祁说的没错,她是不会放弃家人独自跑的,可在殇国,处处都是昭阳的势力,想带着这么一大家人跑路,谈何容易?
“那你同那昭阳,到底什么关系?”连蓉蓉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李元祁微微一愣,嘴角随即不自主地微微扬起。
“你很在乎对不对?”李元祁故意逗弄起连蓉蓉。
连蓉蓉见李元祁如此,轻哼一声:“我才不在乎呢,爱说不说。”
见连蓉蓉耍起小孩子脾气,李元祁的眼中又多了几分宠溺。
“说,不然某人的醋坛子可就扶不起来了。”李元祁微微一笑,才又缓缓开口道:
“昭阳的确是喜欢我不假,不过,这女人是个疯子。是你想象不到的那种疯。
我儿时便被父皇送来殇国为质,虽说身边明里暗里也有人护着,可到底是异国他乡,不能事事周全。
最初的几年,我被困在殇国宫中,同许多官宦之家的公子一同陪昭阳读书。
你应该听说过,昭阳是殇王唯一的皇嗣,所以那些个公子自然想要成为她的入幕之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