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转而对连蓉蓉施礼道:“王爷有命,属下暗夜,听凭姑娘差遣。”
“你是李元祁的人?那你在这里监视我多久了?”连蓉蓉有些不满地问道。
“回姑娘的话,不是监视,是保护。”
“好吧。”连蓉蓉叹了口气,虽说被人盯着很不痛快,但李元祁的确是出于好意。
“暗夜是吧,眼下还真有事需要你去做。”
“是回村报信吧?王爷已派人传了信来,他那边的人随时可以出发。
但是为了取信村民,只怕还需要阮大夫的亲笔信,或者信物。”
阮念之上前一步,从腰间拿出一块子母玉佩,递给暗夜。
“这是我娘的东西,村里人都认得,拿着它回去,村民们会听你们的。”
“如此最好。”暗夜接过玉佩,转而又对连蓉蓉说道:
“王爷让属下转告姑娘,近来昭阳公主必不消停,故而短期内王爷不能与姑娘见面。”
“好,我知道了!”连蓉蓉应了一声,暗夜便施礼离开。
看到暗夜背影的时候,连蓉蓉忽然想起这人在哪见过。
“这个暗夜,我想起来了。不就是入住当夜行刺咱们的杀手吗?”
连蓉蓉细细想来,又觉得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当晚她便猜出那个蒙面主子的身份。
“李元祁啊李元祁。”连蓉蓉薄唇微微上扬,脑海里尽是那个家伙的影子。
而阮念之站在一旁,看着连蓉蓉一脸幸福地念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各种滋味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因为昭阳之令,连蓉蓉与阮念之的大婚就定在了半个月后。
在此期间,阮念之依命进入太医院,而昭阳派出去查探连蓉蓉身份的人也已回京报了信。
因着李元祁的人早了一步,故而昭阳的探子也没有查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报给昭阳的,与阮念之当日所言也都大体一致。
“看来阮太医没有说谎,驸马也没有喜欢那个女人。
奴婢就说嘛,公主这么美,哪个男人能不死心塌地?”昭阳的婢女趁着主子高兴赶紧讨好。
“就你嘴甜,不过本宫爱听。赏!”
“谢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