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是干啥呢?怎么跟哭丧似的?”
“对呀,狗蛋哥哥,你这个词我也想说来着,不过就是哭丧也不能对着大树哭呀!”
小平安骑着狗蛋的脖子,扒开树枝看向那边。
刚一看到是一个人在对着大树哭丧。
一行三人这才将心放了下来。
虽说陆永尚和狗蛋已经在山里溜达了大半年。
遇到过许多奇怪的动物,不过大山的神秘可都是未知的。
他们这才经历过什么,像陆老爷子那般在山里溜达一辈子的,见过的才足够精彩。
所以,只要在山里听到奇怪的声音,发现不管是动物还是人类。
那就不用太担心。
如果是其他没见到过的,估计三人早就跑没影了。
“这个我也没见过,不过看身影好像是咱林场的油锯手,刘老汉呢?”
陆永尚眼神好,不过他们所在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半侧脸。
冬天上山,除了狗皮帽子,脖子上还要挂着脖套。
嘴里吹出来的热气会让眉毛和露出的头发上结出白雾。
只要不是太熟悉的,单凭露出的这双眼睛,根本认不出来是谁。
“刘老汉?”狗蛋想了想,“他不是在帮着三叔盖房子么?”
狗蛋不喜欢挖地抗石头。
盖房子的时候就反复和三叔那边来回溜达比进度。
反而是对两边有谁最熟悉的一个人。
林场和生产队在这个时候可真的是两回事。
上山扛木头与弯腰种地同样大不相同。
别看都是苦力活。
但林场的工人,没有一个喜欢种地的。
不是大家吃不了苦,这个年代的人没有一个不是从苦日子中过来的。
而是扛木头需要的是直起腰来干活。
身上的肌肉分布在上半身。
种地则需要弯腰一整天,常年扛木头的工人是受不了的。
这也是为什么林场工人帮忙的时候,陆永尚会用大白面馒头招待他们。
话题扯远了。
不过,有了狗蛋的这番话,陆永尚点了点头,还真的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