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瓣儿:“都说了让你哥哥去,你非要自己去,若是你有个什么好歹,可让我们怎么活啊!”
沈涵芝无奈道:“娘,这是我不小心打碎了人家一个茶盏弄伤的,辰王还送了我一瓶玉颜膏,您就别冤枉人家了,仔细被人听见了。”
闻言,沈母一愣:“真的?”
“女儿还能骗您不成,不信,您就让翠云把玉颜膏拿出来看看。”沈涵芝目光坦荡,大大方方的姿态也打消了沈母最后的怀疑心,沈母哭笑不得地轻轻打了沈涵芝的胳膊一巴掌:“你个冤家,人家昨日好心帮了你,你倒好,还打碎人家的东西。”
沈涵芝和沈母说说笑笑地进后院了,沈玉成如有所思地看着娘俩的背影,问身边的沈父:“爹,你说辰王今日给小妹下帖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沈父叹了口气:“希望不要是看上了我们家函芝,辰王的水太深了,函芝不适合淌。”
听着沈父这话里明显有话,沈玉成也不由得担忧起来。
眼下和李修鹤那厮的婚约还没解除,可别又横空杀出个辰王啊。
与此同时,辰王府。
赵北辰正看着兵书,身边的管家一改沈涵芝面前面无表情的模样,眉毛都快打结了,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声:“王爷,沈姑娘……真的可以吗?”
闻言,赵北辰放下书,看向管家:“她不行,你就可以?”
管家一下就跪下了:“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王爷您就不怕沈姑娘对小侯爷还余情未了?”管家不知道沈涵芝中了情蛊,只是想起之前听说过的,沈太傅之女非李修鹤不嫁的传言,有点担心罢了。
赵北辰轻笑两声,眼前似乎又浮现下午沈涵芝眼里那一闪而逝的恨意,那么深,绝非一朝一夕可以达到,至少不像因昨日之事而起的。
那么恨,就连情蛊都挣脱了,又怎么会再次陷入同一个泥潭里。
这些话,赵北辰没有和管家说,只是道:“我们调查了那么久京中何人与南疆勾结都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沈姑娘目前是我们唯一的线索。”顿了顿,赵北辰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笑了起来,“或许,沈姑娘会给我们一份大惊喜,也说不定。”
管家许泽虽然还是担忧,但对赵北辰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