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涵芝赶紧把那些不愉快清除掉,欢欢喜喜地接过糖葫芦,笑道;“谢谢兄长。”
沈玉成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外面的传言,你听到了吧?”
“兄长怎么知道?”沈涵芝故作惊讶。
“方才我听母亲说,池家那个姑娘来过,就知道她肯定同你说了。”沈玉成对那个小丫头印象不太深,只知道和自家小妹关系不错,和自家小妹合称“京城双姝”。不过听池念欢说,池念安这丫头看着文文静静,实则坏心眼比谁都多,疯起来大概谁也拉不住。
沈玉成一想能和自家小妹成为手帕交的人,果然和沈涵芝是一路人。
沈涵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兄长不愧是大梁最年起的状元,真聪慧。”“你啊,少给我戴点高帽。”沈玉成无奈道,“你倒是心大,外面都传你命不久矣了,娘气得都快冒烟了。”
“可是娘还让念安不告诉我,我要是去安慰娘了,她不就知道我知道了吗?”沈涵芝倒是气定神闲,给沈玉成倒了杯茶,“再说了,这不是有爹在吗?”“你可真会给爹找事情做。”沈玉成坐在沈涵芝对面,喝了口茶,“看起来你一点都不在意。”
沈涵芝何止不在意,她快活得眉毛都快飞出去了:“兄长今日过来,还说了这么多话,一定不是只为了给我送串糖葫芦吧?”
“李修鹤被皇上罚了半年月俸,散值的时候我看他脸色不太好,应该是被同僚耻笑了。”沈玉成简单概括了一下,他觉得妹妹听到李修鹤不开心,应该会高兴。
果不其然,沈涵芝的嘴角压都压不住:“虽然不知道是谁把这件事传出去的,还传得这么荒谬,但我还是想谢谢他。”“小妹,李修鹤此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若你之后还要和他相处,一定要把情绪藏好了。”沈玉成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你也不肯告诉兄长,你要帮辰王做什么事。但无论是什么,需得尽快抽身。”
闻言,沈涵芝的笑意渐渐收敛:“兄长,你这是何意?莫非……”
沈玉成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陛下年纪已高,加之近年来服用丹药越发凶猛,身体也大不如前。几位成年但还未封王的皇子早已蠢蠢欲动,镇国侯府立场很鲜明,一直站队三皇子。”顿了顿,沈玉成的眉头蹙得更紧:“我观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