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脏,踉跄着退后一步,死死地抠住桌子的边缘,嘴唇被自己咬破了皮。整个人青筋暴起,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最后实在是受不住,将桌子的角掰断了一截。
木刺深深扎进掌心,鲜血汩汩涌出,手上的疼痛渐渐盖过了心脏的。这时,李修鹤这才大口大口喘气,确认心脏不疼后,整个人脱力一般跌坐在地,背后的衣服都湿透了。
他知道,这是三皇子对他办事不力的惩罚。
该死!李修鹤暗骂一声,对冷如霜的不爽再次攀升到顶点。若不是她,说不定昨日他回府时,就能和沈涵芝心平气和地商量进府的事情了,说不定沈涵芝还会巴巴地再求他。冷如霜倒好,竟然嫉妒心发作,把人推了下去。
虽然沈涵芝一直在说不要怪冷如霜,但是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他当然得惩罚冷如霜做给沈涵芝看,还得又去沈府给沈涵芝道歉。
短短半个月内,他都给沈涵芝道歉两回了。
真是成熟不足败事有余!
此时李修鹤完全忘记了,冷如霜提出两人一天进门的时候,他可是一口答应下来,还说要让沈涵芝从一进门就低头做小。
翌日,从镇国侯府的某个烧火的粗使婆子那里,又传出来李修鹤罚了冷如霜的传闻。
有好事者打听了一下怎么罚的,结果得到一个罚冷如霜不允许出门的答案,顿时好事者的一腔好事心都被浇熄了。边离去,边忍不住嘀咕:“这小侯爷真是拎不清啊,这么大个事,就罚个不出门?谁知道不出门是不是还好吃好喝地伺候着。真是男人之耻!”
当这个传言传到沈涵芝耳朵里时,沈涵芝正绞尽脑汁写应付给李修鹤的酸文章。真是奇了怪,之前还痴迷李修鹤的时候,沈涵芝每次给李修鹤写诗写文章都觉得自己才思泉涌,不写满满当当几张纸都诉不尽自己的情意。可现在,只是写了个开头,沈涵芝就觉得自己被恶心到了,根本写不下去。
翠柳迈着轻快的步伐进来,见自家小姐紧锁着眉头,凑过去笑眯眯地给沈涵芝锤肩:“小姐,若是遇到烦心事,奴婢这里有件好事,小姐要听听吗?”
闻言,沈涵芝倒是来了点兴趣,放下笔:“何事?”
“就是把小姐推下去的那个冷夫人被小侯爷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