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乱跑。
就算是想翻墙都没办法。
不能出府的日子,沈涵芝就靠着一天一封信吊着李修鹤,遣词造句极其缠绵,写得沈涵芝快吐了,不敢相信这么肉麻的词句会出自自己的手。更不用说李修鹤的回信,更是黏腻得让人恨不能从未看过。有次沈涵芝当乐子念给了翠柳和翠云听,俩丫头当场就吓得脸色大变,连连摆手,表示自己听不下去了。
不仅黏腻,还狗屁不通。
你别说,这样的方式,倒还真让李修鹤找到了几分之前和沈涵芝相处时的感觉,每天这种等信来的感觉让他上瘾。尤其沈涵芝现在一改之前含蓄板正的风格,变得情意绵绵起来,这让李修鹤十分受用。
但实际上,沈涵芝不想再被自己恶心到,开始东拼西凑。反正李修鹤书读得不多,偶尔出现一两句熟悉的词句也只会认为是沈涵芝在化用。
李修鹤很想把沈涵芝约出来,两个人面对面地商量。他相信,只要自己催动一下情蛊,沈涵芝还不对他言听计从?到时候不说把大婚当天的事情一笔勾销,说不定还能生米煮成熟饭,这下沈涵芝只能尽快进门了。
奈何李修鹤给沈府递了拜帖,却每次散值的时候都会回到他手里。
沈玉成次次都当着同僚的面把拜帖还给他,什么话也不说,就板着一张脸。
礼部的官员们最近光看李修鹤的热闹,都觉得这值当的没那么无趣了。
这天沈玉成散值,一出户部就看见池念欢站在他家马车边,看见沈玉成出来还对他招了招手。
沈玉成:……
他无奈走过去,指了指马车:“上车再说。”
沈玉成和池念欢是同年进士,沈玉成是那年的状元,池念欢则是探花。虽不是同一个恩师,但两个人有过一段短暂的翰林院编修的同僚经历,关系倒也还算可以。
池念欢跟着沈玉成上了马车,熟练地给自己斟茶倒水:“你怎么知道我找你有事?”“难不成你想找我去吃酒?可你每次散值,不是回府写话本子吗?”沈玉成对好友的了解还是有的,无事不登三宝殿。
“这不是答应了你妹妹嘛,我又懒得再托人送过去,这不是正好有你,托你带给你妹妹。”池念欢越说,沈玉成的脸色就越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