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打趣了一句:“莫不是你的心上人从李修鹤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变成了满身血气的将军?”
沈涵芝很无奈:“那是辰王,我对他只有尊重和敬佩。”
“那就好,涵芝,你可千万别喜欢上辰王。虽然我也很敬佩他是个保家卫国的英雄,可是英雄和夫君是不一样的。”池念安语重心长地劝着沈涵芝,听得沈涵芝眼皮直抽搐。
她看起来很像没有男人会死的人吗?怎么一个两个都怕她喜欢上辰王?
贵公子那边,辰王上了画舫后,氛围顿时一变。
原本饮酒作乐的贵公子不自觉都停下了,一个个战战兢兢的起身行礼,也不敢用余光乱瞟,生怕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惹怒了辰王。
据说在南境,辰王的名字可止小儿夜啼。
赵北辰像是没感觉到这微妙的氛围似的,淡淡道:“诸位不用多礼。”他看着人群中一脸紧张的卞永嘉,微微笑道:“永嘉,你不会怪舅舅不请自来吧?”
卞永嘉和这个舅舅不亲近,甚至朝云长公主和赵北辰这个弟弟都不怎么熟络,所以卞永嘉很是疑惑为何赵北辰要过来。
“没有,舅舅也是子乐的亲人,当然是可以来的。”卞永嘉谨慎地回答。
相较于卞永嘉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沈玉成倒是能大概猜出来。
不过沈玉成这时倒宁愿自己不知道赵北辰和自己妹妹交易的事情。
向来深谋远虑的沈侍郎,也觉得有些头疼了。
以辰王的性子,单纯的交易并不会让他大驾光临。虽然想得有点多,但沈玉成绝对不会再像当时李修鹤趁虚而入那样,他要对妹妹身边出现的每一个陌生男人抱有高度警惕。
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
和沈玉成的忧愁不同,李修鹤看向赵北辰的眼神简直和淬了毒一样。
他可是记得,他和沈涵芝成亲当日,若不是这该死的辰王横插一脚,他早就把沈涵芝抓回镇国侯府了。
何至于现在还要看沈涵芝那女人的脸色,还要被礼部那些人冷嘲热讽。
李修鹤甚至恶毒地想:赵北辰就应该待在南境永远不回来,废了腿的男人比太监还不如,干脆死在南境算了。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