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钉钉的成亲被破坏的事情了,脸色黑得可以。
沈涵芝暗骂一声赵天睿阴险,欠身行礼:“臣女和辰王已经钱货两讫没有任何关系,还请殿下不要污了臣女清白,使得臣女和小侯爷心生隔阂。”说罢,沈涵芝又道:“臣女家中还有父母兄长等着臣女回去,就不和殿下多说了。臣女告退。”
赵天睿摇了摇头:“还挺刺头。”
李修鹤却觉得这样努力和别的男人撇清关系的沈涵芝,甚好。
马车上,沈涵芝忍了一下午的烦躁终于消退了不少,她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睁开眼睛就看见两个丫头关切地看着自己,沈涵芝笑了笑,一手捏着翠柳肉嘟嘟的脸,一手摸了摸翠云的头,道:“放心吧,你们家小姐还不至于这样就被打倒了。”
被沈涵芝这么亲密对待的两个丫头有些脸红。
沈涵芝一手搂一个姑娘,满足地喟叹一声。
还是自己家的丫头好啊。
回到沈府,沈母第一件事就是从上到下将沈涵芝打量了个遍,甚至连藏在衣服下的地方,诸如手臂这种也被检查了。确定沈涵芝没有伤到一丝一毫,沈府里的其他三个主人才松了口气。
沈涵芝有些好笑,她哪里是身体上的伤害,现在是她的心灵遭受的创伤才巨大,还是要用很久来痊愈的那种。
沈玉成一眼就瞥到妹妹脸上的不开心,他叹了口气,问道:“怎么不开心了?”沈涵芝戳了戳自己的脸颊,试图挣扎一下:“没有啊,从哪里看出来的?”
“从头到脚。”沈玉成没好气道,“你是我的妹妹,哪还能看不出呢?”
被戳穿了,沈涵芝也就不否认了:“但不开心也得做下去,完成才有希望。”
就赵天睿那副模样,恐怕她父兄提多少次退婚,赵天睿就会反驳多少次。
沈涵芝就不懂了,为什么一定是她呢?
难道仅仅只是因为镇国侯府需要她的嫁妆维持自己的体面,以及在她体内已经种下了情蛊,不能浪费吗?
偏偏是她,偏偏是她。
沈涵芝很难找到一个词或者一句话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但比起落到其他姑娘头上,她倒宁愿是她。
她毕竟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