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脸色,回府就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休息去了。
“夫君……”冷如霜怯怯地唤了一声,李修鹤看也没看她,径直往书房去。
两人的无视让冷如霜攥紧了自己的衣裙,贝齿咬紧了下唇,划出道道白痕。
她又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给自己一个身份罢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讨厌她?夫君是,婆婆是,不相干的人也是。
回到书房,李修鹤让小厮候在门外,自己把门关上。
然后李修鹤走到屏风后,看似随机地抽出两本书,紧接着屏风后的地板缓缓收起,露出一条向下的楼梯。
李修鹤捏了捏眉心,不情不愿地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赵北辰打开了密道。
早早回京的暗卫将那个名为“白橘”的南疆人丢到暗牢里,此时一身白衣早就变成灰衣的白橘趴在地牢阴湿的地面上,披头散发,蓬头垢面,满脸都是血垢,两只眼睛满是血丝,两只手已经变形,拿不起任何东西。
见赵北辰过来,白橘瞪大了眼睛,声音沙哑:“你问不出什么的,不如尽早杀了我。”
“杀了你那是给你痛快。”赵北辰坐在轮椅上,俯视着趴在地上的白橘,声音冷得能掉出一地冰碴子,“你死了,对本王没有任何好处,还会污染本王的地牢。”
“那你要如何?”白橘艰难地爬起来,坐在地上,还是要比赵北辰矮上一截。
赵北辰瞳仁漆黑,映出白橘狼狈的模样:“办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