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如此反复三次之后,萧盼绫最后一次回去换衣服。
一身宽袍大袖和头上的钗冠让萧盼绫极其不适应,头上的要压弯了她的脖子不说,身上的都感觉要把她压地里去了,还总想着要动手扯东扯西,好在最后她也就出来走个过场,让观礼的来宾看看就行了。
池念安让旁人撤去及笄礼的陈设,在西阶位置摆好醴酒席。国子监夫人揖礼请萧盼绫入席。萧盼绫一脸生无可恋地站到席的西侧,面向南。
国子监夫人朝着西边,沈涵芝奉上酒,萧盼绫转向北。
国子监夫人接过醴酒,走到萧盼绫席前,面向萧盼绫,念着祝辞:“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在给萧盼绫取了“燕燕”的小字,让萧盼绫生不如死的及笄礼终于结束了。
比起及笄之后就能议亲,萧盼绫还是更加关心之后的席面上有什么菜。
好不容易捱到开席,萧盼绫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她卸去钗环和大袖,和今日的赞者和有司坐在一起,嘴巴就没闲过,还同时干两件事:吃饭和说话。
沈涵芝无奈道:“吃的这么多,还堵不上你的嘴?慢点吃,小心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