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讲的话,可把她打击到了。
沈涵芝摸了摸下巴,其实她也不知道,但能大概猜出来:“或许……这是在说我一门心思扑在李修鹤那厮身上?反正不是什么好词,还是不要知道了。”“她们又不知道内情,涵芝,你到底还要装多久啊?”池念安为好友鸣不平。
人人都在说沈涵芝瞎了眼,蒙了心,如果不是家里人拦着,怕是连人带包袱都要搬到镇国侯府,笑沈涵芝不自爱。哪怕池念安知道沈涵芝有自己的打算,听见还是会为沈涵芝生气又伤心。
她们根本不懂,明知道对方口蜜腹剑还与对方虚与委蛇,演到所有人都相信有多么痛苦。
池念安气鼓鼓的,沈涵芝倒是不放在心上:“习惯就好了,到时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倒说的轻巧。”池念安没好气道,“都要被你急死了,冤家!”
“看你以后嫁不出去了怎么办!”
沈涵芝挑眉:“那我就跑去江南,和我外公学做生意,跑遍大江南北。”“你啊,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就想这么远了?”池念安戳了戳沈涵芝的手背,“真是你都不急,我急什么呀。”
“因为你对我好啊。”
池母其实早就休息好了,只是看女儿和沈涵芝聊得开心,也就没立刻起身。
忽然,刘夫人凑近她,用扇面掩嘴,悄声道:“池夫人还是要多多注意,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说着,刘夫人似有似无地看了眼沈涵芝,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池母抬眼,冷冷地看了一眼刘夫人:“那请刘夫人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