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沈涵芝莫名想起来“怪人”。
若是“怪人”在这里,定要竖起大拇指,还要摇头晃脑来一句:“吾辈楷模。”
出了厢房,沈涵芝对那个名叫“春雨”的婢女道:“找一顶软轿,将你们家主送回你们的院子去。”
很明显,这个名叫“春雨”的婢女才一心为着方飞尘,而另外一名,估摸着要么是陈春煦安插进来的,要么是被陈春煦收买或者用其他手段收服了。
春雨闷闷地应了声,转头去找轿子了。
池念安见陈春煦想上前说什么,马上转身,对一旁的承空道:“住持,若无其它事,我和涵芝便先离去了。”承空捻着佛珠,道:“缘分未尽,不必急在一时。”
“走吧。”沈涵芝一听承空说话就头大,总能让她想起之前和承空说的那些。
“沈施主留步。”承空忽然道,这一声落在沈涵芝的耳朵里,无端地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沈涵芝很想装作没有听到,可她身边的池念安却听了下来,催她回应一下承空。
“住持何事?”沈涵芝只好转身,装模作样地双掌合十,对承空弯了弯腰。
承空跟着回了一礼,道:“沈施主,万望记住,因果缠身之人若是介入他人命运,造成的后果无法衡量好坏。”沈涵芝目光灼灼,听到这话竟是唇角上扬:“多谢住持提醒,只是慈安寺内佛祖在上,见死不救不太好吧?”
和上次一样,承空再次被沈涵芝的话哽住了,良久才叹息一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若是强行介入,恐伤己身。”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住持可知,人活一世,不为自己争取就相当于不断在失去?住持又怎知,介入后的结果不是好结果?”沈涵芝就知道承空的嘴里吐不出什么让她爱听的话,干脆不听,扭头就走。
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说话也不说个明白,听起来糟心。
把承空抛在身后,沈涵芝拉着池念安就走。
池念安见沈涵芝面色紧绷,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跟着沈涵芝。
待两人离开了那块地方,沈涵芝才道:“念安,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我也没办法告诉你答案,所以不要问我,好吗?”闻言,池念安把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