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神色,没有过多的谄媚,也没有畏缩。
“方家主,念安冒昧,想请问一下今日过后,方家主会如何处置方家的姑爷?”虽然很不礼貌,但池念安确实很好奇。不光是她好奇,沈涵芝也有点,只不过她很肯定方飞尘这种强势的人定然不会给陈春煦一个好下场。
闻言,方飞尘一怔:“原来两位姑娘都看到了。”
池念安对于撞破了人家的家事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和涵芝来这边走走,无意间看见的,还请方家主不要见怪。”“无事,两位姑娘看见了对我也是好事。”方飞尘摆摆手。
顿了顿,方飞尘冷笑一声:“从前算是我走了眼,以为他老实听话,人也不算蠢,也没什么野心,对我还算上心,又是自小长大的情分,这才在众多青年才俊中选择了他。”
“没想到竟是喂出个白眼狼,我爹的死他竟然也有一份!”
“以前就当我瞎了眼,之后他陈春煦要是能有想活着的念头,我都不姓方!”
方飞尘说得比较隐晦,沈涵芝倒是听明白了。池念安虽然明白陈春煦的下场会非常凄惨,但具体怎么个凄惨法,她确实不知道。
其实也不怪池念安不知道,池家一直没让她接触过这些。
“方家主不把他休了吗?”
方飞尘眉梢眼角都是寒意:“休了他还得被族里人催着找下一个,不如留着他,慢慢玩。”
不知道为什么,沈涵芝莫名想起来“怪人”。
若是“怪人”在这里,定要竖起大拇指,还要摇头晃脑来一句:“吾辈楷模。”
出了厢房,沈涵芝对那个名叫“春雨”的婢女道:“找一顶软轿,将你们家主送回你们的院子去。”
很明显,这个名叫“春雨”的婢女才一心为着方飞尘,而另外一名,估摸着要么是陈春煦安插进来的,要么是被陈春煦收买或者用其他手段收服了。
春雨闷闷地应了声,转头去找轿子了。
池念安见陈春煦想上前说什么,马上转身,对一旁的承空道:“住持,若无其它事,我和涵芝便先离去了。”承空捻着佛珠,道:“缘分未尽,不必急在一时。”
“走吧。”沈涵芝一听承空说话就头大,总能让她想起之前和承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