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
“沈施主留步。”承空忽然道,这一声落在沈涵芝的耳朵里,无端地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沈涵芝很想装作没有听到,可她身边的池念安却听了下来,催她回应一下承空。
“住持何事?”沈涵芝只好转身,装模作样地双掌合十,对承空弯了弯腰。
承空跟着回了一礼,道:“沈施主,万望记住,因果缠身之人若是介入他人命运,造成的后果无法衡量好坏。”沈涵芝目光灼灼,听到这话竟是唇角上扬:“多谢住持提醒,只是慈安寺内佛祖在上,见死不救不太好吧?”
和上次一样,承空再次被沈涵芝的话哽住了,良久才叹息一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若是强行介入,恐伤己身。”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住持可知,人活一世,不为自己争取就相当于不断在失去?住持又怎知,介入后的结果不是好结果?”沈涵芝就知道承空的嘴里吐不出什么让她爱听的话,干脆不听,扭头就走。
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说话也不说个明白,听起来糟心。
把承空抛在身后,沈涵芝拉着池念安就走。
池念安见沈涵芝面色紧绷,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跟着沈涵芝。
待两人离开了那块地方,沈涵芝才道:“念安,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我也没办法告诉你答案,所以不要问我,好吗?”闻言,池念安把刚刚涌到嘴边的问题咽了回去,换了句话:“不开心吗?”
“没有,就是不爱听他讲话。”沈涵芝把脚步放慢,从神色上看确实看不出有生气的迹象。
“那就好。”池念安为沈涵芝理了理鬓角,“今天的事要和娘她们说吗?”沈涵芝抓住池念安的手,道:“随缘吧,不是什么大事,本来也就没指望有什么回报。”
池念安笑了笑:“你为什么会有那种想法?说来也奇怪,好似你成亲那天后,你就对世上女子格外怜惜起来,就连冷如霜那样的人你也能忍着。”
她那哪是忍,她恨不得把冷如霜大卸八块一泄心头之愤。
“只是明白了很多事情吧,毕竟那一天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想不明白也很难。”沈涵芝神色淡淡,“也不是说怜惜什么的,如果同为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