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凌钰的目光放肆,看着沈涵芝就仿佛看着砧板上的鱼肉一般,充满着志在必得和好奇。
“其实我也挺好奇,为什么国师看了你一眼后,就说要把你引到这里来。”赫连凌钰踢了踢图腾突出的部分,“沈姑娘,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沈涵芝摊手:“这话不应该问公主口里的‘国师’吗?涵芝连京城都很少离开,又怎会知道这些事情?”“你知道本宫的身份了?”赫连凌钰歪着头,笑了起来,看起来颇为孩子气。
可换了自称的赫连凌钰,又多了几分盛气凌人。
此时的赫连凌钰脸上还没有那道骇人的疤,虽然糙了点,但还是个美人。
“公主太过出名,放眼四国,能被称之为‘将军’的女子,只有公主一人。”沈涵芝回答得一板一眼,倒让赫连凌钰失了兴趣,“多谢沈姑娘的夸奖,可本宫总觉得沈姑娘认出本宫来,不是这个原因。”赫连凌钰绕到沈涵芝身后,又踢了踢图腾。
沈涵芝转过身:“这不重要。”
“不,这很重要。”赫连凌钰对上沈涵芝的眼眸,慢慢弯起眼睛:“这可能会解释国师无理的要求。”
国师国师,西戎的国师到底是什么人?难不成和承空一样,知道她是重生回来的人?
那怎么不能算出刘梓枫是一个不属于这里的人?
沈涵芝垂下眼帘,不和赫连凌钰对视:“公主认为是,便是吧。”
“不过解释不解释的,确实没有那么重要。”赫连凌钰却突然换了个口风,一把抓住沈涵芝的手腕,从腰间摸出一把小刀,“听闻沈姑娘博览群书,见识才情皆不输给你的状元兄长。不知沈姑娘是否知道,西戎一种古老的仪式。”
沈涵芝抬眸看着比她高半个头的赫连凌钰,即使一只手被高高提起来,也没有惊慌:“如果公主说的是血祭,涵芝确实在书上看到过,不知公主可还满意。”
“看来沈姑娘对血祭很了解,只是沈姑娘可知,若是这里的血祭仪式被启动,和你一起被抓来的姑娘们,就逃不出去了。”赫连凌钰手里的刀在沈涵芝的手腕上来回摩擦,锋利的刀刃时不时往下压,沈涵芝的皓腕已经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血线。
闻言,沈涵芝眼神一凝:“既然公主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