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答。从头到尾，她好像都只看见了那两个人在行动，主事人至始至终都没露过面。
“赫连凌钰，知道吗？”赵北辰不知道是说给暗三还是承空听。
虽然生活在南境，但赵北辰对大梁周边的情况也相当了解，经常会分析西北的战报，对西戎和北狄的几个将军不说知根知底，也是有了清楚的认知。
“王爷是说，此次行动的主事人是西戎的四公主？”暗三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那这四公主胆子也太大了点，在敌国的京城附近干出这种大事，不怕回不了国？
赵北辰轻声笑了笑：“或许，称她为赫连将军更合适。在西戎的将军中，她算是唯一一个拿脑子打仗的人。”
“这个计划虽然还有漏洞，但是对于西戎人来说已经算是很好的办法了。”赵北辰眼神暗了暗，“当然，可能是哪一环出现了问题，本王相信他们的最初的目标不会是贵女。”
“就算是抓到了，也不会是这么疏松的看守。”
“暗三，你不觉得你们太顺利了吗？”赵北辰的问题让暗三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她甚至顾不得礼节，就要赶回去。“据本王的了解，赫连凌钰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将错就错甚至在错误中找到另一条路是她的风格。”赵北辰的声音也跟着沉了下来。
“王爷，属下……”暗三咬了咬牙，“待属下救出沈姑娘，自请受罚。”
赵北辰没什么表示：“别耽误了时间。”
暗三离开后，赵北辰看向承空，道：“住持方才说的，可是真的？”闻言，承空缓缓抬眸，竟是不敢直视赵北辰。
“王爷不信神佛，贫僧的话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赵北辰却是眉毛上挑：“不知本王现在改信还来不来得及？”
承空被噎了一下，好一会儿才道：“王爷说笑了。”
赵北辰没再说什么，只是想起了那天在行宫，沈涵芝扯着承空的虎皮当旗子。
虽然承空没有反驳，但是很明显，承空并没有提前知道陛下会遇刺。
沈涵芝，这个姑娘身上的秘密越来越多了。
而背负着众多秘密的沈涵芝还在石室里和赫连凌钰针锋相对，她摸了摸另外一只手臂，毫不意外地摸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