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再打开,所以落了很多灰,呛得沈涵芝咳了好几声。
倒是没什么蛛网,看起来也很整洁,只是很荒芜。
宫内的杂草已经都长到了沈涵芝的腰间,但两棵桂花树倒是开得极好,缀满了金灿灿的桂花,桂香满宫。
沈涵芝见赵北辰没动,自己也不敢轻举妄动。
终于,赵北辰动了,方向却不是主殿,而是偏殿。沈涵芝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自己该不该跟上去,就听见赵北辰的声音:“还不跟上来?”
沈涵芝这才跟了上去。
推开偏殿的门,让日光渗漏进去,捕捉到细小浮尘在光下的运动,沈涵芝不敢让眼睛乱看,只能让自己看浮尘飘来飘去。
但这里不是什么藏着重要东西的地方,只是挂了几幅画,画中是同样的女子。
“这是我的母妃。”赵北辰忽然出声,指着墙上挂着的画,“先帝画的。”
先帝不是一个雄韬伟略的明君,只能勉强算得上是勤勉,与国事一道上可谓是差点天赋,唯一擅长的就是琴棋书画。画中女子细腻的笔触足以见得先帝对这幅画的认真,就是不知道是对画认真还是对画中人珍视。
“这都是在我母妃去世后画的,我母妃生前他从未画过。”
“在我母妃去世到他驾崩的三年间,每一年到了我母妃的祭日,他都会画一幅然后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