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的盖子,道:“师父,你怎么能肯定二皇兄一定会去找池尚书的女儿呢?而且还会被萧将军的女儿揍?”面具男人又喝了口茶,那副不急不慢的样子让赵天初恨不得上手把面具男人手上的茶盏夺过来。
“我也不肯定啊,只是没想到殿下这个二皇兄这么冲动,也这么蠢,随便给他递个消息就信了。”面具男人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
这话说得倒没错,赵天初也觉得自家二哥有点蠢。
这么蠢,还想着争皇帝,还是让他来做吧。
“如今看着情形,父皇是想放弃二皇兄了,只是不知二皇兄有没有察觉到,甘不甘心。”赵天初说完又自我肯定一般地点了点头:“二皇兄肯定不会甘心的。”
“前提是,殿下的二皇兄要察觉到这一点。”面具男人不声不响又给二皇子插了一刀。
赵天初竟反驳不了。
“时辰不早了,五殿下早点歇息,在下先告退了。”说着,面具男人没有丝毫犹豫地起身,在赵天初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转身离去。
直至走出了赵天初的视线,面具男人这才笑了。
一个两个的,真好骗。
回到自己的院子,面具男人摘下面具,面具下没有胎记也没有伤痕,是一张俊美无暇的脸,如果忽略他和某个人太像的容貌的话。
“公主现在怎样了?”面具男人背着手,看着窗外的月亮,夜凉如水,他的声音也凉如水。
一个黑衣人从房梁上翻下来,单膝跪在面具男人身后:“在鸿胪寺,目前没有大碍。公子,我们要不要……”“不行。”面具男人打断黑衣人的话,眉头蹙起:“若是劫大牢,势必会被发现京城里还有别的人,会暴露我们的。”
“尤其是那个辰王,你别小看他的手段,闻人……国师也栽在了他的手上。”
面具男人提起闻人羽奕的时候有一瞬间不自然的停顿,随即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继续说了下去:“使者还有多久到?”
“回公子的话,昨日公主被抓的消息应该才到陛下跟前,使者恐怕要过两天再出发。从西戎到大梁京城,快马加鞭也要接近一个月。”
听到这些糟心的事情,面具男人心里别提多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