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李修鹤的桌子那边去,还以为自己装得很不明显呢。”“还有吗?”沈玉成表示这很正常,谁不知道李修鹤是三皇子的拥趸?
“我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是三皇子很在意李修鹤桌上的那些书和文件,每次来都要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翻一翻。”池念欢说到这里皱了皱眉,随即又习惯性地调侃了一句:“难不成桌上有他们谋反的证据?”
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愣。
还是沈玉成反应快,机警地看了一下周围,发现没有人注意他们才松了口气,然后很严肃地和池念欢说:“这话还是莫要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口了。”池念欢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你瞧我这老毛病,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好了。”
沈玉成和池念欢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随即两人朝着相反的方向,各自上值去了。
此时沈涵芝还在镇国侯府看冷如霜忙前忙后,她则是不动如山,偶尔嘴上来一句“妹妹这么辛苦,姐姐来帮你吧”,然后就会得到李修鹤一个深情款款的眼神,还有一句:“这都是她该做的,现在不做,以后也要做,还不如现在学会,以后好伺候你。”
一开始冷如霜还会用不敢置信的眼光看着李修鹤,现在已经麻木了。
沈涵芝假惺惺地来了一句:“这,这样不好吧,妹妹又不是我的婢女,怎么能伺候我呢?”李修鹤笑了笑,自认为深情地换了个宠溺的眼神:“没事,如霜本就是妾,伺候你天经地义。”
虽然冷如霜已经麻木,但从李修鹤嘴里听到这话,心还是狠狠抽疼了一下。
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她很想现在质问李修鹤,既然要沈涵芝做正妻,那成亲之前说的那些话又算什么,成婚后说的那些又算什么?她沈涵芝只是嘘寒问暖,嘴皮子上动动就把他的心哄了回去,那她这些天茶不思饭不想,照顾他照顾得人都憔悴了一圈又算什么?
男人啊……
冷如霜垂下头,把已经涌上来的眼泪默默憋了回去。
沈涵芝是懂见好就收的,也不会在镇国侯府待太久,每次都是借口家里不允许她出来太久,还被李修鹤笑过,笑她多大的人了还被家里管。
不过今日,当沈涵芝和镇国侯夫人虚与委蛇过了两招,正准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