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懒得给他,一道黑影从他身边掠过,打晕了李修鹤。
那种要命的疼痛和身体里好似有什么在爬来爬去的毛骨悚然感总算是消停下去了。沈涵芝迈着沉重的步伐,到赵北辰面前,刚想行礼却被赵北辰托住了手腕:“沈姑娘受累,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沈涵芝唇边血迹未擦,看起来可怜又狼狈,她刚想说什么,面前的赵北辰眼神猛地一变,一拍轮椅的扶手,一把长剑赫然从扶手里出鞘。
“暗一你去里面帮其他人,小心蛊虫。”赵北辰的声音很冷,无端地让沈涵芝打了个寒颤。
暗一没说什么,把李修鹤抛给许泽,转身冲进了镇国侯府。
赵北辰将沈涵芝拉到自己的身后,看着站在门上的人,道:“乌螭,又见面了。”门上的黑衣人笑了笑:“都被你找到老巢了,还不出来见见老朋友,不合适吧?”
“这些年你在京城做了什么,本王要你一件一件吐出来!”说着,赵北辰动手了。虽然赵北辰动不了腿,但他的剑气也足以伤到人,都把镇国侯府的大门削下来一大块。
乌螭灵活地躲避着赵北辰的剑气,嘴里还要刺激赵北辰:“你若是腿没残废,此时早就该抓住我了。”
说着,乌螭从门上跳下来,从腰间抽出一节和刚才李修鹤拿出来一模一样的竹子,一边躲一边吹。
这会儿可不像李修鹤那个半吊子没吹出什么声音,尖锐又短促的声音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耳朵,赵北辰第一时间为沈涵芝削弱了这声音带来的冲击,却收效甚微,沈涵芝捂着耳朵在赵北辰身后蹲了下来,面色相当痛苦。
“王爷现在是腿也瘸了,还带着个拖油瓶,真的能把我抓到吗?”乌螭笑得猖狂,一条蛇忽然从她的袖子里钻出来,“王爷还想不想再试试那毒的滋味?”
许泽看着恨不得自己冲上去把乌螭抓住,但他首要的任务是看好李修鹤和保护沈涵芝。
赵北辰死死地盯着地上那条蛇,他不会记错,就是这条蛇,让他失去了站起来的机会。
乌螭笑了起来,一挥衣袖让那蛇自己爬回来:“恕我提醒一句,王爷若是再动用内力,很有可能那天就‘嘭’的一声炸开了哦。”说到这里,乌螭还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