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翠柳不解:“小姐,不是说给辰王送谢礼,感谢他扳倒了镇国侯府吗?”沈涵芝无暇解释那么多,疼痛越来越剧烈,甚至脑海深处也浮现了熟悉的剧痛。
“不去了!回府!”沈涵芝少有地大喊出声,吓了翠柳一大跳,她也终于发现沈涵芝的额头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这种疼,她可以确定,那个什么“无耻”就在这附近!
她倒是知道乌螭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她没想到这才第二天,还是光天化日下这人就要蹲守了,这得多大胆啊。
不得回去好好反思一下,然后想一个很详尽的作战计划吗?
要知道这个“无耻”是个这么激进的人,她就不今天过来了。她还以为怎么也得低调两天,避开最近的风头再出现呢。所以她选好了谢礼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就想打个时间差。
看来还是她想得不够深入。
沈涵芝的反应算是很快了,几乎是在感受到疼痛的下一瞬就让车夫掉头回府,但是西街本就人少,这个时间又只有她和辰王府的马车,几乎一下就被乌螭注意到了。
暗三也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躲在暗处的乌螭,也看见了不远处的辰王府的马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守在沈涵芝身边。
就在车夫莫名其妙但还是听话掉头的那一瞬,乌螭动手了。
她拿出了一个小巧的金色铃铛,轻轻晃了晃,没有声音。马车里的沈涵芝却觉得心脏猛地被人攥住了一样,让她透不过气来,那种经脉里好似有什么爬来爬去的感觉又出现了。
这次这种感觉格外清晰,她能清楚地感知到它爬行的路线,最后停在了她的心上。
她感觉到有八只触手一样的东西缠在了她的心上,收紧的那一瞬间,沈涵芝的血染红了胸前的衣服,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翠柳瞪大了眼睛:“小姐!小姐你怎么了!白衣姑娘!白衣姑娘!我家小姐出事了!”翠柳不知道自家小姐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吐血,还昏迷了。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有个人一直在小姐身边守护着小姐,看上去就很厉害。
车夫听见翠柳的呼声也是一惊,手上差点失了力道,好在暗三及时出现,把马车停下,然后冷声让车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