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那人顿时没好气地踹了孩童一脚:“你怎么天天盼着我死,我死了谁给买吃的?”孩童顿时瘪了瘪嘴:“你又没什么钱,不都花了吗?”
“诶你!”那人瞪着眼睛,“没大没小!”孩童眨巴眨巴眼睛,赶紧转移话题:“师父,我们去哪里啊?”
“京城!”那人没好气道。
孩童不解地摸了摸没两根毛的头顶:“可是师父你不是说不去京城吗?怎么又要去了呢?”闻言,那人叹了口气,故作高深地摸了摸下巴,然后因为扎手又把手收回来。
“这其中的水很深,你还小。”
“你每次敷衍我都是这句话,师父,我都知道。”孩童不满地在男人身边蹦了蹦,“京城里有师父爱而不得的老情人,所以师父才不想去京城。”
“小兔崽子,你居然敢造你师父的谣!”男人瞪起眼睛,拎着孩童的衣服提起来,一个接一个的巴掌毫不犹豫地落在了孩童的屁股上。
孩童被打得哭爹喊娘,直嚷嚷着自己错了,但男人不吃这一套,如同干了十多年专业杀手一样冷漠。
终于拥有正规理由地打了一顿不听话的小孩,男人神清气爽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孩童放下,才说出了缘由:“欠了人家一个人情债,总得还回去。”
说着,男人看着不远处排着队进城的人群,眸色深深。
大梁京城,这个让他曾经发誓不会再踏足的地方,兜兜转转,他还是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