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涵芝差点没维持住淑女的形象,就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了,胸口却猛地一疼,让她冷静下来。
好不容易稳住激动的心,沈涵芝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稳下来:“还请神医不吝赐教。”
孙济却是把手一抄,嘿嘿笑了笑,老神在在地坐在沈涵芝对面,不说话了。
沈涵芝自知有求于人,还是生死攸关的大事,语气相当好,态度也很谦卑:“还请神医不吝赐教。”
这大大取悦了孙济,他笑着摸了摸没几根长毛的下巴,笑得神秘莫测:“这金蚕蛊虽然没什么攻击性,却是南疆所有养蛊人最想要的本命蛊,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孙济身边的小孩听了这话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心里直嘀咕:老不死又要开始忽悠人了。
不过沈涵芝可不知道这些,还非常适时地表现出求知若渴的样子:“还请神医赐教。”
但小孩这次可是想错了,孙济并没有忽悠人,甚至连脸上不正经的神色都收敛了:“一个养蛊人一生可以培养无数蛊虫,但如果控制不当,就会被蛊虫反噬,成为蛊虫的养料。”
“而金蚕蛊,就相当于药方里的药引,可以调和蛊虫和主人之间的‘关系’,让彼此不起冲突。”
“之所以说有金蚕蛊就能解开沈姑娘体内的蛊虫,是因为南疆有一种拿金蚕蛊入药的方法,可以让蛊虫自行爬出人体,不必剜肉剔骨。”
“只是金蚕蛊难寻,想要金蚕蛊做本命蛊更是难如登天,这么多年我一直想要寻找金蚕蛊入药,也不过是听说乌螭的本命蛊是金蚕蛊罢了。”
孙济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沈涵芝也跟着面色凝重起来。
“南疆的那个药,我是知道药方,手里也有一些主要的药材,唯独差了这一味金蚕蛊。”孙济看向沈涵芝,“这么说,沈姑娘懂了吗?”
沈涵芝咬了咬唇,忽然,有个念头自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她望着面前胡子拉碴的男人,不敢置信道:“毒医?”
房梁上传来微不可闻的一声响。
孙济一愣,随即胡子也不摸了,气也不叹了,整个人显得更加颓废了,仿佛受了多大的打击一样:“毒医都是过去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