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种下了两年以上的蛊虫,可以说是宿主的一部分也不为过。”
“所以王爷真正的解药,还需要沈姑娘的血为药引。”
“那沈姑娘呢,这只是沈姑娘的血做我的解药。”赵北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其实在孙济说出“互为解药”的时候,赵北辰已经猜得差不多了,不是血的话,总不能是五脏六腑吧。
那还有治的必要吗?
孙济嫌弃地看了一眼赵北辰:“你不知道?我说了这么多你不知道?我以前教你的都去哪了?”
赵北辰无奈扶额:“您的意思是说,我和沈姑娘的血都是彼此的药引。”“这才对嘛,不过光有你俩的血还不够,还得是你们把乌螭的金蚕蛊拿到手了。”孙济边说边揉了揉孙安宁的头,“说了这么久口都干了,没茶水吗?”
已经听得痴呆的许泽如梦初醒:“哦,啊?哦!神医请坐,茶水马上来!”说着,许泽搬起两把凳子放到孙济和孙安宁身后,一溜烟跑了出去。
孙济毫不扭捏地一屁股坐了下去:“伸手。”赵北辰疑惑地再次伸出手。
“两只。”
赵北辰乖乖把另一只手伸出来,就见孙济从孙安宁的衣襟里掏了掏,掏出一卷被布包着的银针。
沈涵芝也看见了,再次对孙安宁说的“没吃过好的”有了具象化。
她就没见过哪个大夫的银针是混在一起然后被一块布随便地包起来的。沈涵芝怀疑,如果不是怕戳伤自己,可能连这块布都没有。
因为这块布也挺破烂的。
好在赵北辰看见,他只能感觉到袖子被人捋到手腕处,紧接着就是两只手臂上的穴位被针扎入的感觉。
那一瞬间,赵北辰的五脏六腑仿佛都扭曲在了一起,难以言喻的灼热和刺痛自丹田处弥漫开来,无处释放,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
赵北辰不受控制地吐了口血,又黑又黏稠,两只手也开始抖动起来,孙济眼疾手快,拈着两根又粗又长的银针稳准狠地对着赵北辰的手腕扎了下去。
银针整根没入赵北辰手腕,黑血顺着露出来的一点针尖缓缓落在地上。
体内的躁动一瞬被抚平,手也不抖了,丹田也不疼了。赵北辰长出了一口